等待了很久,等一個契機回首,卻已經想不太起來,當初那種種等待的細節。
是初吻的電與麻,將所有等待與不甘,化作彼此最深沉的脈動,交錯在兩個人的生命中,斑斑淚痕,是甜蜜之前、爭吵過後,人兒在你胸膛趴臥,滴下來的熱度,向胸肋縫中侵蝕,我彷彿還能看到上騰的蒸氣,氤氳出那些音容笑貌、愛恨怨嗔。
那最後一通電話,是已經等不了國家義務,看清彼此滿足不了對方情感需求,認清在彼此心中或許只是一個寂寞的代號,千瘡百孔的傷痕,再續只是一種寂寞,只好各自孤單,等到我終於在好長一段時日理好傷口,踏雪尋梅,得知早已落花流水,只有伊人諧名從此在我心天雨如晴。
有一陣子我常等到她開門撲來,與我抵死纏綿如過往,訴說她的後悔與不幸福,只是在夢裡,醒時我常笑中有嘆,世間怎有愚昧如我,莫非是等到第一次投胎的嫩靈魂?而今爾後,是否等到元神已老成?
這一種長不大的心理狀態,讓步入不惑的我,等不到一個動筆停筆寫你畫你的初衷,只能把所有的感覺與記憶,揉碎攪散,打入各個創作篇章,等待它發酵如醇酒,飲讀起來香氣四溢,穿透人歲月的肝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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